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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常以无欲以观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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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

    ……

    洛河之上,闲亭里,有桌椅数张,听客数位。

    行御天座于一处静静听着,其上歌负正端坐在那里,一人一扇一杯茶水,开口笑谈,这几日谈的正是那江湖上颇为神秘的初重多汴。

    ……

    ……

    当月花残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时,已是另一番天地。他睁了睁眼,发现自己正处于一座古朴的木屋内,屋子里散发着一股古老沧桑的味道,并且还参杂着些许花草的清香,转过头便看到窗台上正靠边放着一个花盆,花盆并不华丽,很普通而已,但那里面所种的花却是异常的鲜艳,这令月花残不自觉地多看了几眼。

    吱……

    这时门被打开了,一个青年男子走了进来,见月花残正出神的看着窗边那朵花,轻声道:“月大侠,你醒了啊,怎么样,感觉还好么?”

    月花残回过头来一看,哎,这不是昨天那小子么,于是便问道:“哦,我身体已无大碍,只不过,我昨天怎么突然昏迷过去了?”月花残对于此事也是非常疑惑,他深知自己并没有受到太重的伤,而就在事情发生到关键时刻时他却突然间失去了意识,他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那青年男子听到月花残所问,便解释道:“月大侠,你不知那些人非常阴险,在与月大侠打斗之时曾动用了一种非常诡异并且邪门的功法。”

    月花残一听对手竟如此阴险,急忙问道:“是何种功法?”

    “无心散。”青年男子说道。

    “无心散!”月花残失声惊叫道。对于这个名字,他本人算是非常清楚的,这无心散便是那日那为首的黑衣人口中的主上所创的一门非常阴险的功法之一。“没想到,那老鬼头竟对我如此用心,哈哈!真是难为他了。”说到最后月花残竟笑了起来。

    青年男子在一旁默默地看着。

    “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月花残终于回过神来,看着一旁站着的青年男子,问道。

    “哦,在下孔涵双,对月大侠可是景仰的很啊!”那青年男子一身儒装,看起来就有股书生气,说起话来也让人觉得如沐春风。

    “哦?你知道我?”月花残有些颇为惊讶地问道。

    “呵呵,月大侠之名,这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孔涵双很是恭维地说道。

    “呵呵,我看这天下人也不过是只知残月,不知月花残啊。”月花残说道。

    “月大侠这是哪里话。”孔涵双说道。

    哈哈!!月花残笑了笑,却是没有再说什么了。

    ……

    ……

    一处幽僻的山谷里。

    “属下无能,没能带回残月,还请主上责罚!”

    如果你仔细看的话,便会发现,这说话的赫然便是那天带人截杀月花残之人。此时此刻,他正低着头跪在地上,说出了刚才那句话。其身后跪着的都是那日一齐出去的人。

    然而,此处除去他们九人并无其他人,而他们却依旧低着头,似乎在等待着回答。

    没过多久,这边突然刮起了猛烈的阴风,这风似乎撕裂了空间,发出一阵阵可怕的尖啸声。

    啊!!

    突然,这一刻,除去为首的那人还跪在那里,其他的人都已消失不见了,而剩下的那人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他并没有慌张,依旧老老实实地跪在那里。

    空气,在这一刻变得更加血腥了起来。不久后,天边传来一道很是诡异的声音。

    “你有一次解释的机会。”

    那人深知说话的人是谁,也深知自己的命是多么的脆弱,所以虽然他表面上很镇定,但其内心已经泛起了一丝惊恐。至于那消失不见的八人,因为身份的卑微,注定活不过今晚。

    “属下只知,月花残得高人相救,而此人,属下已查明,正是孔涵双。”那人依旧低着头说道。

    孔涵双三字一出却并没有带来丝毫影响,不久后,那边说道:“你还有一次机会,三日后,随贪前往兰古城。”

    “那月花残那里?”

    “那里已经不需要你了。”

    “属下知道了。”

    ……

    ……

    这一边,孔涵双因为有事出去了,月花残这段时间也只能待在这里修养了,不过在孔涵双临走前月花残总算是得知了窗台那花的名字。

    此花名为夜兰,乃是一种极好养活的花,而且其生命力强盛,比一般的花要活得久一点。

    据说,此花只有在夜深人静之时才会散发出它的花香,而此花香还能加速人体内的灵力氲动,这让月花残得知后甚为惊叹道:这世间竟有此等仙物!

    所以,这段时间内,月花残就一直盯着这花看个不停,似有一种恨不得将其揉碎的样子。

    ……

    转过身,再来看看这位孔涵双。

    孔涵双此时正在街上似有目的地走着,但由于他的举止优雅,风度翩翩,相貌不凡等等等等原因,时不时便引起了路边花痴的惊叫,这让其非常内疚,但又仿佛非常自豪。

    没过多久,孔涵双便停下了脚步,此刻,伫立在其前方的是一座非常豪华的大楼,整座楼高约三十多米,其外表皆是那富丽堂皇的朱红,且伴有大片的黄金做装饰,在太阳的照耀下显得是那样的奢华,与周围的建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可以看得出,能够来这里面的人,皆是身份非同一般,平常人等,却是连进门的资格都没有。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就在孔涵双刚想进门的时候却被门口的两个护卫给拦了下来。原因无它,就因为这两人并不知道孔涵双,尽管孔涵双本人看起来气度非凡,但还是被拦了下来。

    孔涵双内心叹了下这世道,随即从腰间拿出了一个绿叶状的物件,没想到那两人一看见此物便立刻对孔涵双恭敬起来,一边骂着自己有眼不识泰山,一边毕恭毕敬的带着孔涵双往里。

    孔涵双心里笑了笑,旋即遣散了这两人,朝四周看了看后便直奔三楼而去。

    三楼,便是这里的最高一层,能够来到三楼的人,身份地位可见一斑。

    孔涵双来到一处房间,推开门,便看到了里面正在交谈的两个人。

    那两人见有人来了便回过头来,看见了孔涵双后便走过来说道:“涵双先生,可算是把你给等来了。”

    孔涵双随手关上了门,笑了笑道:“涵双来迟一步,还请二位多多包涵啊!”

    孔涵双找了个位置做了下来,整理了下衣袖,随后问道:“不知两位约在下到此前来所谓何事啊?”

    这两人一个叫君华,一个叫夜机,叫君华的那人身着一件宫廷华服,一看就知是身份显赫之人。而那叫夜机的则是穿着一件宽大的剑士服,很明显可以看出,此人就是那君华的护卫,事实也正是如此。

    夜机在这种场合自然是不会说一句话的,所以当孔涵双问道时,君华便解释道:“涵双先生可能不知,这段时间内,整个庭城可谓是多风多雨啊!”

    “哦?恕涵双眼拙,并没有觉得这庭城有何不平常之处。”孔涵双眨了眨眼,略为惊疑地说道。

    君华笑了笑,继续说道:“这表面上看起来确实没有任何不寻常之处,但这内部却是暗潮汹涌啊!”

    “愿闻其详!”孔涵双说道。

    君华接着道:“涵双先生有所不知,近日我庭城已有多个帮派发生了争执,更有甚者,因为争斗过于激烈,已有多个帮派惨招灭门。”

    “啊,竟有此等事,那这又是为何种原因呢?”孔涵双惊了惊,问道。

    君华拿起桌上杯茶,泯了泯便道:“其根本原因,却是为了一名女子。”

    听到君华这么说,孔涵双则更加疑惑了,随即问道:“不知是何女子?还望君大人为在下解惑。”

    “这个人,我相信涵双先生应该是知道的。”君华也只是笑了笑。

    “哦,”孔涵双使劲想了想,思绪和记忆飞快闪动,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惊声道:“难不成是逸灵之女?!”

    “呵呵,涵双先生果然聪明,此女正是逸灵之女,而且还是更为罕见的逸灵玄女。”君华笑着说道。

    “逸灵玄女!竟是逸灵玄女,难道这世间真有此等奇女不成?”孔涵双现在自然是非常惊讶的,当然还有一丝莫名的兴奋。因为就他在书上看到的有关于逸灵之女的便是:古有逸灵之女,乃集天地日月之精华所成,可化灵力为逸力,已用于突破那更高的境界。

    就孔涵双所知,灵力是这个世上本就有的东西,虽然多,但也只能助人达到飘渺之境,而那位于飘渺之上,更为高深的境界则是需要逸力的支持,所以这天下的高手们无一不都在寻找着那传说中的逸灵之女。

    “此等女子我也是第一次见,果真是与众不同啊。”君华在一旁感慨道。

    孔涵双听闻,便问道:“君大人见过?不知可否与在下说说?”

    “涵双先生既然问了,那我也不好意思不说了啊。”君华看了孔涵双笑了笑,“我也只与那女子见过一面,得知她名为千月,非常漂亮。”

    “多谢君大人告知。”孔涵双摆了摆手道。

    之后两人又闲谈了一阵,聊得也是非常快乐的。

    就在孔涵双刚准备走的时候,君华突然说道:“等等,刚想起一事,还未与涵双先生说明。”

    孔涵双转过身来说道:“君大人请讲便是。”

    君华接着便说道:“据我得到的消息,残命之月已在我庭城出现了,不知涵双先生可曾知道啊?”

    孔涵双的瞳孔微微一缩,随后很快便恢复了正常,残命之月便是残月,残月便是月花残的那把剑,这点孔涵双是非常清楚的,但他却不想把月花残说出来,所以便道:“这事,涵双并不知道,君大人还有何事么?”

    “哦,没事了,不知道也罢了。”君华说道。

    “那涵双就此告辞了。”孔涵双摆了摆手,随后走了出去。

    ……

    过了一会儿,君华突然说道:“夜机,你怎么看?!”

    “这个孔涵双,有问题!”夜机站在那里,开口说道。

    “哦?说来听听。”君华靠在椅子上,似乎并不是很在意。

    “就在大人说到残命之月的时候,我看到他的瞳孔紧缩了下。”夜机顿了顿,继续道,“他或许跟千月没有关系,但他一定跟残命之月有关!”

    “哦,原来他是和月花残有关系啊,那么不也间接和千月有关了。”君华很是感叹的说道。

    “那大人,要不要杀了他。”夜机问道。

    “呵呵,你杀不了他,别忘了,他后面还有个月花残。”君华笑着说道。

    ……

    夜机没有说话了。

    “那个人,也应该快来了吧。”君华看了眼窗户外面,说道。

    “不出意外,大人等下就能见到他了。”夜机在一旁默默地说道。

    ……

    ……

    孔涵双此刻正走在大街上,其内心可谓是异常的不平静啊,他深知君华的不简单,也知道君华找他来肯定不会是为了这点破事,而且还墨迹了这么久,所以他此刻一直都在猜测君华的用意,双眉一直紧紧地拧在一起。

    可是,事实往往都是那么简单的,君华找他来也只是想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想,至于其他的意思,还真没有。而且君华这次的主要目的也并不是他,而是另一个人,他只是被突然捎上来的。然而孔涵双自己是完全不知道的,所以他就一路想着走着,走着想着。

    咚……

    孔涵双意识到自己麻烦了,因为他的精神太集中而撞到了人。

    当他抬起头来时却被对方给惊了一下,并不是因为对方长得丑,而是被对方那强大的气势给镇住了。

    对方是一名跟孔涵双差不多大的青年男子,而且长得也不比孔涵双差,一身黑色的劲装和那隐隐外漏出来的杀死令孔涵双瞬间便觉得此人的危险,随后非常歉意地笑了笑便赶紧离去了。

    “那个人,当真可怕!连我和他对视都感觉到胆颤心惊的,还有那一身外露的杀气,也不知道到底杀了多少人。”孔涵双的心里已经完全被那个陌生男子给替代了,他现在虽没有去想那君华,但却一直都在想这个人,而且还时不时露出心惊的表情,显然是吓得不轻。

    那名黑衣男子此刻正走着,如果你够仔细的话,便会发现他所走的路线和之前孔涵双所走的是完全一样的,没过多久,他便来到了天水居,也正是孔涵双之前来的那座楼。同样拿出一片绿叶般的物件后便走了进去。

    孔涵双回到了之前那个木屋,发现月花残竟然在屋子外面种起花来了,便径直走了过去。

    月花残老早就看到孔涵双回来了,只是那时孔涵双正低着头在想事,所以并没有看到。

    等孔涵双走近后,月花残便说道:“孔涵双呐,你来看看我这几朵花怎么样?”

    孔涵双听闻后便走近了仔细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之后便说道:“月大侠,涵双并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你在仔细看看。”月花残继续说道。

    孔涵双又仔细看了看,随后说道:“哦,我想起来了,这不是对面山上的花么?月大侠是什么时候跑那里去摘的啊?!”

    孔涵双自认为自己是非常聪明的,而且记忆力也是很优秀的,从这山上的小花他都能记住并且想起来就完全可以看出来。但是他说完后却发现自己错了,因为月花残整个人看起来都不太好了。

    的确,这花就是月花残从对面山上摘来的,但是在听到孔涵双的回答后,他的心理仿佛受了巨大的打击般,努力压抑着自己不要爆发的情绪,用一种很是古怪的声音说道:“这花的确是对面山上的,不过却是我用残花秘术催生过的。”

    孔涵双听到月花残的声音,不禁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待到月花残恢复正常后,他才小心翼翼地问道:“残花秘术又是什么?”

    月花残爆发了,终于爆发了,这下他怎么都忍受不了了,暴喝道:“你不知道?你竟然连我月花残的残花秘术都不知道!那你是怎么知道我是月花残的?!!”

    孔涵双看到月花残冲自己发火,本来也想发火,但不知怎么就忍下来了,随后便说道:“你月大侠可是这世上最好认的人了。”

    月花残听闻,觉得他说的也没错,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下,“你真不知道残花?!”

    “不知。”孔涵双很是诚实地说道。

    月花残很是无奈的大叹了口气,“好吧,那你想不想知道?!”

    “没兴趣。”孔涵双说道。

    “什么?!”月花残大惊道。

    “呵呵!逗你玩的,你说吧。”孔涵双笑着道。

    月花残突然觉得这小子非常阴险,不过还是说了出来,“这残花乃是我月花残独创的一门秘术,其主要能力便是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使自身的灵力得到迅速的提升,当然了,这也是有副作用的,就是在用完残花后,体内的灵力便会陷入一个空滞状态,至于这种状态会持续多久,也是依人而定。”

    “那你对花用干什么?”孔涵双不禁问道。

    月花残笑了笑道:“因为它对花也有不错的催生作用。”

    额……

    孔涵双无语了,正准备回屋里去时,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旋即便朝月花残问道:“月花残,你知不知道逸灵之女?”

    “知道啊,怎么了?”月花残很是直接地说道。

    “据我得到消息,庭城里也出现了逸灵之女,而且还是非常罕见的逸灵玄女。”孔涵双接着说道。

    “什么?!”月花残这时已经有些心慌了,急忙问道,“那你知道那女子的名字不?”

    孔涵双想了想便道:“好像…是叫做千月。”

    “千月!!”

    千月这个名字对于月花残来说绝不陌生,而且前段时间月花残还与她见过,那是一个安静而又祥和的夜晚。

    “月花残,你喜欢我么?”黑夜中,一个女子正躺在月花残的怀里,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月花残问道。

    “喜欢啊。”月花残回答道。

    “那你爱我么?”女子又问道。

    “不爱。”月花残很是直接地回答道。

    “为什么?”女子不忍问道。

    “因为我觉得爱是很严肃的问题,应该认真对待。”月花残回答道。

    “我是认真的啊!”女子说道。

    “可我并不这么觉得。”月花残说道。

    少女只是静静地躺在月花残的怀里,她很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因为她知道,这会是有多么的不易。

    “月花残,我要走了,以后应该还会再见的吧。”第二天清晨,女子离别时说道。

    “或许吧。”月花残说道。

    那一夜,女子被人追杀,是月花残救了她。月花残在为她疗伤的时候便已经察觉到她与平常女子的不同,只是他没有说,她也没有说。

    她,在看见月花残的第一眼时便认出了他就是月花残,相处一夜,她已经把心完全交给了他,或许只是她的一厢情愿,但她没想到的是,离别竟会来的如此之快。

    他,知道她是逸灵玄女,她,也知道他是月花残。他们离开的原因也正是因为他是逸灵玄女,而他身怀残命之月。他们都知道,但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埋藏在心底。

    ……

    “她在哪儿?”月花残冲孔涵双问道。

    孔涵双早就发现了月花残的不正常,心想他肯定认识那女子,而且关系还不一般,“没错的话,应该在闲亭。”这也是孔涵双从君华那里得知的,至于消息到底靠不靠谱,孔涵双又怎会去管这些。

    “我去闲亭一趟,你不用管我。”月花残说着便走了。

    孔涵双见状急忙跟上,“我也去。”

    月花残想到这小子的实力也不一般便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愈发加快了步伐而已。

    ……

    另一处,天水居,第三层,甲字楼二号房。此处正是那君华的专用房。在天水居这种地方都能拥有一个专用的房间,可以看出这君华的实力,可是非常不简单的啊。

    当然,在送走了孔涵双之后,这里却是迎来了第二位客人,正是孔涵双回去路上所遇到的那人。

    只是,那人来到房间后却并没有坐下,只是走到君华的面前约摸一丈处便停了下来,开口道:“我要的东西。”

    “初重先生稍等。”君华对着这人说道,随后便吩咐夜机去拿那东西,“初重先生请坐。”

    “我喜欢站着。”那人冷冷地说道。

    夜机自从这个人进门便一直盯着他看,却没想被对方一个眼神便吓得再也不敢看他一眼,乖乖拿来东西后便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始终不敢看那人一眼。

    “初重先生请看。”君华把一个盒子递给了那人。

    那人打开盒子看了眼后,说道:“你说吧。”

    君华当然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便道:“闲亭里有个逸灵玄女,此女对我有用。”

    “知道了。”那人说完后便走了。

    “初重先生慢走。”君华很是难得的说道。因为在孔涵双走的时候可没听道他有说过半句话。

    待那人走后,夜机便对君华说道:“大人,此人甚是可怕!与他相处,大人还得多加小心啊!”

    “呵呵!我知道。”君华笑了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