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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八章各方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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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七十八章各方欲动

    这几天,越看田海带着人收集回来的资料李军越是气愤。本来就一肚皮火气没有地方发泄,没想到却被秦雨和何盈盈两个女人撞到了枪口上面。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发火,李军这还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

    秦雨看着他面部抖动的肌肉,有点胆怯的闷哼了一声,偏了偏小嘴,低声道:“你这么凶干什么啊,人家不就是说了一句吗?再说了,人家这也是在为你担心啊,你以为人家就只是担心家里人啊?”

    何盈盈呆呆的看着李军,她没有想到,现在还有这样的男人。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男人为了一家子不相干,况且认识根本没有几天的“陌生人”,居然能动这么大的肝火。

    从秦雨和他的对话中,很很明显听得出来,两个人的关系绝对不像秦雨说的那那样只是普通的朋友。说不定两个人还早就已经偷吃了禁果,超越了男女之间的拿到界限。可就算是这样,那那个男人也没有给秦雨留一丁点的面子。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啊?他的背影还高大,好英武啊!!

    想到这里,何盈盈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我记得,咱们国家的法律上面没有联坐这一条了吧?我们可什么都没有说啊,你干吗发这么大的脾气?”

    “就是啊,我哥哥问了我好几次了,打听你是什么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人家什么都没有说,现在反倒被你狠狠地教训,我欠你的还是怎么回事啊?”

    听到何盈盈的话之后,秦雨也转过脸来对着李军发起了小脾气。

    皇朝娱乐城一间宽大的房间内,一对年女青年人靠的很近坐在松软的沙发上面,两个人的年龄都在二十四五岁左右,难得风神俊秀,女的青春靓丽,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贝贝,我已经打听清楚了,这几天姓秦的碰到了不少的麻烦。只不过,现在对方看起来还没有发动攻势的意图,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在等待时机还是有别的想法。”男人的手臂轻轻的揽在女人的脖子上面,刻意压低了一点声音说道。

    “要真是咱们猜想的那个人,他不会给秦真理留下太多的时间了,一想起京城里面发生的那几件事情,我总觉得咱们这个决定非常的不明智,要不然的话,我再给老东西说说看?”女人把自己的身子斜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卖弄,有点犹疑的说道。

    男人点一点头,说道:“好吧,我们的势力主要是在上层,欠缺的就是地方官方的支持,这一年多时间咱们只是把他拉倒了水边上,还完全不能算是把他拖下了水。借着这个大好的机会,把他逼得投向我们这一边,今后的买卖一定更安全,更好做了。我看你可以把保住秦真理的重要意义和老东西说清楚。”

    女人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今天晚上我就和他说。那何占山那边怎么办?你是不是已经决定把他抛出去了?”

    男人冷哼了一声:“不仅仅是要抛出去,还得抛的漂亮一点,对方也不是傻子,现在的苗头全都对准了秦真理,要玩好这招舍车保帅的把戏,还得有人配合才可以呢。”

    “谁?你想要谁配合?”女人转过头问道。

    “何占花,秦真理的老婆。只有她把一切罪名都承担了,秦真理才能脱身事外,我们现在的生意实在太需要这个公安局长了,所以,这时候也不得不采取一点特殊的手段。”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从女人领口伸进去。

    女人轻轻的哦了一声,扭动着身子嗤嗤地笑了一声:“何占花自觉有他大哥和丈夫这两颗大树,她会这么听话么?”

    “哈哈,她肯定不会这么老实的就范的,可是,你不要忘记了,他们家里还有一个叛逆的小魔女呢……”

    “什么?你是说秦真理的女儿秦雯雯?那丫头才多大点儿,你居然想打她的主意?”女人也不知道是受不了男人手指的###,还是在微微的吃醋,身子扭动着想要脱离开男人的怀抱,男人低声嘿嘿的笑了:“不小了,都已经十七岁的大丫头了,你还记不记得咱们第一次的时候你才多大?我记得你还不到十六岁吧?”

    女人呸了一声,低声道:“还不是被你勾引的?人家那时候才十六刚过一点儿,就被你……要不然的话,说不定我也大学毕业了。哪能像现在似得,每天还得陪着那个老东西。你是不知道啊,我每天只要看到他身上那一层松松垮垮的老树皮,就会起一身的鸡皮疙瘩,要不是想着你我根本都不会让他碰我的身子……”

    “我知道啊宝贝,我知道有点委屈你了,可是咱们现在还需要那个老家伙的支持,离开他咱们现在还不行,再等一段时间吧,等咱们把姓秦的拉过来,再干上几笔大生意,等有了钱你就先到国外等着我,那时候咱们两个在一起……”

    “嗯,林枫,人家的一颗心可全都放在你身上了,你要是对不起我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女人在男人的嘴上主动地亲了一下,随着男人的抚摸,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陶醉的###。

    “再给我一次,要不然的话晚上我根本就没有办法面对那个老东西。”一边说着,女人伸出自己的小手,已经摸到了男人腰间的皮带上面:“枫,我知道你的心,真的,我不在意你有多少女人,只要你心里始终有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男人一边解着她身上的纽扣,一边低声道:“贝贝,我和她们只是逢场作戏罢了,她们再美丽,在我眼里都是些庸脂俗粉,我心中只爱着你一个人,你是知道的……”

    一边说着,他把女人的两条修长美腿扛起来,身子一伏,已经压了上去。女人剧烈的喘息着,发出了满足的###……

    当喘息声终于平静下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躺在了里间的大床上面。女人纤细的五指捏着一只白色的小巧手机,拨出一串号码。

    “这就走吗?”林枫拥着她娇嫩的身子问道。

    “嗯,老东西这几天也不在外面吃饭,一下班就回我那边去,我可得早点儿回去,要不然的话他会起疑心的。”冯贝贝放下了电话,两个人抱在一起有深深地乱吻了一气,才起身下床走进了###室洗澡换衣服。

    如同往日一样,江大忠在接到了冯贝贝的电话后,就麻利地打开车门,发动引擎,系上安全带,车子很迅速地开动起来。他把车窗连那顶蓬的天窗都大开着,在狂风里听着里面的音响,有种所有忧愁一扫而光的错觉。

    一会他就把那辆新款的丰田吉普开到了她指定的地点。

    他并没有将车开进停车场,就停放在皇朝娱乐城对面的马路边,街上行人步伐急促行色勿忙,没有人注意到停在路边的这辆车子是干什么的。

    看着一些像卡通娃娃一样的漂亮女人不时地夹带着香风走过,江大忠不由的在鼻子里面轻轻哼了一声,得意什么啊,一一个个看着像高傲的公主似得,其实不过又是一批特权阶层的理想猎物罢了。

    江大忠不明白的是,她们是某些人的猎物不假,可有时她们也会反过来做猎手。别的人不说,就江大忠时候的这一位,在江大忠的眼里,她不过是一个有权有势之人的花瓶罢了。但是他那里知道,这个花瓶有的时候也会咬人。

    从酒店旋转门内,一朵粉云飘至光可鉴人的花岗石台阶上,天空好像陡然也粉亮了起来,冯贝贝穿着白色的长裤,紧而不绷地裹在高高翘起摇摇欲坠的屁股上,上身却是穿着一件缕花紧身无袖衬衫,长不及脐、宽不掩臀。丰满的###,把紧身衫撑得异常菲薄,当胸的两粒钮扣,不堪重负似得苦苦拉扯着两片衣襟,好像一不小心,就会绷断线头而城门大开一般。

    她打开车门坐到后排上,随口说了声:“回去。”

    江大忠装着不经意地溜了她一眼,见她的脸色绯红,头发是新梳过的,摩丝末干,梳印子整整齐齐。

    飞驰的车子穿行在繁忙的城市街道上面,江大忠的心底不由得升腾起一丝妒忌。她是那么的高贵,那么的漂亮,可她是那个人的女人。那个人只要轻轻的哼一声,或者微微的打个喷嚏,就能够让自己和家人一起在这个世界上永远的消失。

    对于那个已经足可以做自己爷爷的老人,江大忠从心里面感到畏惧。他不敢,也没有那个本事把冯贝贝从他的身边抢走。

    可是,最近一段时间,终于让他知道了冯贝贝为什么总是爱自己一个人到皇朝娱乐城来的原因了。这都是因为这家皇朝娱乐城的主人,那个叫林枫的男人的缘故。

    据说,这个林枫是京城某个权贵的孙子,是那个人的干儿子。可冯贝贝是那个人的女人,虽然是瞒着老婆私养的外室,可怎么也得算是林枫的长辈。搁在以前冯贝贝就是林枫的小干妈。江大忠想不通,干儿子怎么能和自己干爹的女人做那种事情呢?

    每当想起来冯贝贝娇柔的身子被那个林枫哦搂在怀里的情景,江大忠都悔恨的咬牙切此,可他还得不住的提醒自己,自己只是一个下人,一个司机,一个上不了台面的跑腿的。

    看着冯贝贝歪坐在后排的真皮座椅上,看上去神情倦怠,好像体力不济的样子,他就知道刚才她和那个林枫肯定又进行了不知道几场剧烈的战斗。

    江大忠将车子开进了城东的一座别墅,按照规定,他是不能进入这栋别墅里面的。在别墅里面,另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侍候冯贝贝的生活起居。

    看到冯贝贝走进来,她像往日一样连忙替她泡上了参茶,然后再整理茶几上面胡乱堆放的果盘杂志。

    冯贝贝进了里间的卧室,江大忠从车里一抬眼,看到了正对着车子的窗台上,蓝瓷瓶里一簇紫罗兰含苞欲放,那嫩绿的叶子肥厚青翠,枝头的一捻红蕊,很像是灵蛇吐信一般,四下里探出了头,暗绿玉璞雕的叶片在阳光下现出一层苍翠。

    江大忠正傻呆呆的看着,突然从半掩着的卧室窗户上面,觑到了正在换衣服的冯贝贝,她就那么赤.裸裸的对着他,牵动着手臂正将内裤褪掉,整个后背曲折玲珑,一捻纤细的腰肢和沉圆的臀部波动起伏,整个身子上的晶莹肌肤一节节一寸寸好像都是活的一样变得婀娜多姿。

    他整个人如同凝固了一般,费了好大的努力把眼睛闭上,而在他内心深处,在来自骨髓的某一隐秘的不可显露告人的地方,却同时地产生一种鼓励他睁开眼睛的渴念,他为这一丝勇气而担忧,又为这一丝勇气而兴奋。有些害怕,又有些想念,像贼对偷的胆怯和渴望。

    他就那么木然地立在办公室的中间,刚刚过了二十六岁生日的江大忠从未听过、见过,冯贝贝手中的那种绸红内裤,狭窄得只是前后巴掌大的一块布片,被她卸下来挂在床头,像一双目光灼红的眼睛在那儿目不斜视地盯着他。还有她那完全耸挺着的双峰,如同一对因发怒而高昂的雪白的兔头,兀现在一片白云中间岿然不动,显得无比的肃静而冷漠。

    江大忠不是那种坐怀不乱的善男,在一顿舌干喉燥时,端起了放在驾驶座旁边的水杯直着嗓子猛喝,可以觉得一道宽阔的热流笔直喝下去,流得奇慢,一颗心在热茶里扑通扑通地跳。裤裆里面的那东西正形迹可疑般地疯长着,在那里像帐篷一样地隆起着。

    直到换上了黑色家居服的冯贝贝从卧室里慢慢地走了出来,他的眼前失去了那道秀丽的风景,只余下窗户前那青翠欲滴的花草。江大忠端在手中举在嘴边的茶杯还没放下,脑子里依然在想着冯贝贝白嫩的肌肤,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