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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1.0.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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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毅堂被她唤的那一声名讳叫得心中发酥, 嘴里含着那片柔软, 只用牙轻咬着, 又伸出舌头舔/舐着,随即, 舌尖只伸进了春生的耳朵里。

    “别——”

    春生的身子顿时一缩,只痒得不行。

    声音刚从喉咙里挤出, 生怕被人听到了, 又忙给咽进去了, 只伸着手指头用力的不断掐着箍在自己腰间的那双铁钳。

    然而沈毅堂的臂膀结实粗糙, 小臂肌肉鼓起, 只掐得自己的手疼。

    而沈毅堂却觉得在替着自个挠着痒痒似的。

    唇来到了春生的耳后, 用牙齿轻轻地刮着, 春生的整个身子顿时颤抖了一下,那里,不行,那里是她最脆弱、最敏/感地方。

    春生的心里一慌, 双眼已是起了一层水雾, 泪眼朦胧, 差点将要哭了出来。

    沈毅堂见怀中的人已是开始瑟瑟发抖了,眼中的幽暗愈深。

    春生算是经他一手调/教出来的, 她身子的每一处, 任何角落,他皆是熟悉得紧。

    以前还是一朵青涩的花骨朵,便已令人丢不开手了, 更如何现如今,这般饱满,这般娇艳欲滴,如何让人移得了眼。

    还是自那日以后,因着顾忌她的身子,怕她那次还未缓过来,沈毅堂便一直强忍着未曾碰过她,这几日日日在他跟前晃荡,他面上不显,然而每时没刻,身子无不在叫嚣着。

    不过是强忍着,怕吓着了她罢了。

    然而此刻,眼看就要进城了,却没有想到竟是一刻也忍不住了。

    沈毅堂微微有些喘息着,唇松开了她的耳朵,却是一路往下,亲吻着她的脖颈。

    又伸手摁着她的肩,令她躺在他的怀中,他低着头凑过去去亲她的下巴,边吻着,边含糊的问着她:“这几日,身子···好些了么?”

    春生躺在沈毅堂的怀中,只紧紧地闭上了眼,身子早已经慢慢的发软了,听他忽然这般问着,顿时心中一惊,只忙睁开了眼,一脸惊恐的看着他,道着:“你···你你问这个做什么···你可别乱来——”

    说着便大力的挣扎了起来。

    沈毅堂却是伸手一把捉住了春生的乱动的手,唇往下,唇齿在她的喉咙处略过,停了下来,只忽然用力的咬了一口。

    春生呼痛,却是不敢发出声音来。

    挣扎间,却是忽而听到他“嗤”的一声,倒抽了一口气,只贴在她的耳边,哑声的声儿道着:“乖乖别乱动,不然——”

    身子只忽而向上蹭了下。

    春生便僵着身子,脸只忽而“噌”的一下红了,一动也不敢再动了。

    沈毅堂知晓她的性子,没有想过要在这里与她欢/好,只将头埋在春生的脖颈间,深深地喘息着,用力的搂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期间,春生只紧紧地闭着眼,丝毫不敢动弹。

    只用力的掐着他的手。

    不知过了多久,这才见那沈毅堂埋在她的身上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儿。

    春生这才心下一松,随即,只忙挣着就要从他腿上起来,然而那沈毅堂却是如何都不撒开手,只低声威胁道着:“你还乱动——”

    两人正在争执间,正在此时,却听到外头奶声奶气的声音忽而响起了,原来是晋哥儿的声音,似乎正在对着素素道着:“素素姐姐,晋哥儿自己可以爬上去——”

    片刻后,似乎有人爬上了马车,而素素的声音这才适时的在马车外响起,对着里头禀告着:“姑娘,小少爷吵着要过来,素素便将人送过来了——”

    话音刚落,便瞧见前头的帘子被人一把给掀开了,只瞧见一刻胖乎乎的脑袋伸了进来,伴随着晋哥儿清脆的声音,欢快的道着:“姐姐,叔叔,晋哥儿来了——”

    春生几乎是弹着似的,从那沈毅堂身上一跃而起。

    所幸赶在了晋哥儿进来之前,两人分开了。

    是以,晋哥儿抬着眼,瞧见的便是这样一番景象:自家姐姐满脸通红,只伸手捂着胸口,微微喘着气儿,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

    而···叔叔,则是一只手撑在身后的软榻上,半躺着,眼睛只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家姐姐瞧着,眼底带着浅浅的笑意。

    见他掀开了帘子后,二人非常默契的,视线直直的朝着他扫射了过来。

    晋哥儿瞧了瞧姐姐,又瞧了瞧叔叔,眼神微微有些疑惑,最终,在二人的目光中,迷迷糊糊的踏了进来。

    原来这晋哥儿唯有在头一日与春生、沈毅堂二人待在了一辆马车里外,后面不知为何便主动要求坐到后边那一辆马车里去了。

    那日晚上歇息的时候,乃是沈毅堂与晋哥儿一同沐浴的,到了第二日,晋哥儿便自发的上了第二辆马车,春生深表怀疑,定是那厮与晋哥儿说道了什么。

    晋哥儿其实定是想要与姐姐待在一处的,只是,他答应了叔叔的,便一直强忍着。

    只这会子眼见马车停了下来,马上将要进城了,便想要与姐姐待在一块儿说会儿话,心想着这么一小会儿应当是不成问题的,这才巴巴的过来了。

    晋哥儿歪着脑袋看了看春生,又看了看沈毅堂,只对着春生道着:“姐姐,你站在那里做什么,快些过来坐呀···”

    说着便拉着春生的手,要让她坐下。

    春生闻言,面上的红潮还未曾褪下。

    这青天大白日里做着这样的事儿本就是令人羞愧,况且还是在马车上,俨然就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这会儿还差点被自个的弟弟撞了个满怀。

    她已经羞得面红脖子粗了,那个作俑者却是好不要脸的躺在那里偷笑来着。

    不是千/年玄/冰脸么?

    不是面无表情,不苟言笑,威严得令人不可直视,望而生畏么?

    如何就变得这般泼皮无赖,哪里还有以往最初在静园初见时,那般令人兢战的样子。

    见他还一直直勾勾的盯着她,春生只瞪了他一眼,抱着晋哥儿坐在了软榻上,自己隔得他远远地。

    半晌,只低着头,问着晋哥儿饿不饿,累不累之类的,晋哥儿直摇着头,与春生说这话,却是想起了什么,只忽而一脸激动地对着春生道着:“姐姐,咱们到汴城了,咱们又到汴城了哦,姐姐,咱们去过的那些地方,你不是最喜欢汴城了么?”

    说着,又回过头冲着那沈毅堂道着:“叔叔,咱们在汴城玩几日可好,晋哥儿带你去吃汴城最好吃的素丸子,还有盐焗鸡,还有···还有好多好多好吃的···”

    沈毅堂闻言,只忽而眯起了眼,盯着晋哥儿瞧了片刻,只忽而神色不明的问着:“晋哥儿之前来过汴京城么?”

    晋哥儿一个劲儿的直点着头道着:“来过呀,咱们以前在这里住过的——”

    晋哥儿说完,却见那沈毅堂原本带着笑的眼慢慢的凝固住了,搭在膝上的手微微握紧了。

    春生见状,微微咬着牙,没有说话。

    马车里静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