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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六汉唐王朝 1396章 候三有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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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丫和唐浑那边的工作已经开展,我们这边也得开始做事了。.”

    hua园里,胡忧对黄金凤说道。这一次的炒地计划,除了唐浑他们那么之外,黄金凤这一方面也是主力,她得负责人口的统计和土地的发放。

    事实上黄金凤这一边才是工作的重点,吵地嘛,没有地那么怎么地炒,这发放土地的工作才是真正的重中之重。

    除了黄金凤这边之外,朱大能、候三、欧阳水仙他们也同样不轻松。他们得统计各自军团的军功上报。和老百姓不同,军方这边的统计不但是要详细,还是查实。

    哪里的好草都有瘦牛,再怎么严格的纪律部队一些hua头鸭,谎报、多报军功的人还是有的。要做到对其他士兵的公平,就得细查这方面的问题。如果还假军功糊弄过去,那对那些出生入死立军功的人是不公平的。

    黄金凤媚了胡忧一眼,道:“你是大爷,自然由你说了算。你说什么时候开始,那就什么时候开始好了。”

    胡忧哼哼道:“小丫头知道就好。”

    在一起也十几年了,胡忧和黄金凤在一起的时候,还是一如当年那样随意。其实不用他特意的交待,黄金凤那边的工作就已经开展了。一个出色的管理者,是不需要事事都要别人来提点的。

    调笑了一阵,黄金凤收起笑容,比较严肃的说道:“你的那个右相这几天心情不是很好呢,你是不是去关心一下他?”

    “什么我的右相。”胡忧没好气的瞪了黄金凤一眼,道:“张江良他怎么了?”

    黄金凤道:“谁知道他最近发什么疯。”

    听黄金凤解释,胡忧这才知道,张江良这几天在大力的抓帝国的**问题。但凡是被查到有经济问题的官员,他都施以很重的处罚。如果只是单纯的处罚个人,那也没什么,毕竟他们是犯了错,被罚那也是应该的。

    可是张江良的处罚有些别出心裁,他罚的不是那个犯事的人。而是罚那个犯事者的上级主管。这样的处罚就有些莫名其妙了,虽说上司监管不利也是不该,可是有些上司毕竟本事并没有参与到经济问题中。这样都被罚,那怎么能服气。

    “居然有这样的事?”胡忧一脸吃惊道。张江良要查经济问题的事胡忧是知道的,**永远都是官场中最大的问题,张江良要抓这方面的事务。胡忧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不过胡忧到并不知道,张江良是这么一个搞法。

    黄金凤道:“有没有这样的事,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我手下已经好几个人被罚了,现在都无心做事。”

    胡忧这才真正听出了黄金凤的火在什么地方。黄金凤是主管经济的,查经济问题那怎么可能绕得过她。张江良不敢查黄金凤。还不敢查黄金凤的手下人吗。罚黄金凤的手下就等于是打了黄金凤的脸,黄金凤自然是不高兴了。

    在这个问题上,胡忧多少还是得站在张江良这一边的。毕竟黄金凤这一系主理财政多年,因为黄金凤的特殊关系,又从来都没有人敢查过她这边的人。这么多年下来,她这边怕也是有不少的问题,张江良有这个勇气,胡忧不能不给他撑腰。

    胡忧哈哈大笑道:“原来是有人被罚了心里不服哟。怎么样。张江良没有罚到你的头上来吧。”

    黄金凤不依道:“人家这连都已经头大了。你还笑得出来。这事你要是不好好管管,我这边可没法做事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会找机会跟张江良说的。”

    外臣内务,容易吗。更多精彩小說,請前往親親小說網,唉……

    “陛下,臣有事启奏。”

    汉唐帝国里的官员,大多都是来自原不死鸟军团的军官。说道礼仪方面,那帮拿着大刀就敢和敌人拼命的家伙。除了朱大能之外,其他人都不怎么样。能和张江良比的更不多。每当张江良开口发言的时候,胡忧才真正的体会到自己是一个皇帝,而不是以前的大将军。

    “张江良,你有什么需要报的?”胡忧这个皇帝实在是无法拿捏出皇帝应该有的那一套,好在他是以军统国,也不需要太过的做作,否则他这个皇帝位真是要坐得很不舒服。

    “回陛下的话,日前陛下批准臣清查贪污**一事,臣已经小有成果……”

    张江良上嘴唇碰下嘴唇,吐出来的全都是一串串的数字。他的果然从数字上听来,还是很大的。

    胡忧听了黄金凤反应的事,虽然是站在了张江良的一边,却也同样觉得张江良这个右相的处事方法有些问题。本想找张江良聊聊这个问题的,却没想到他直接在朝会上报出来。

    在张江良汇报的时候,胡忧更多是却留意其他将领的反应。看得出来,不少将领的脸色都很难看。不用问,他们的手下肯定有人中招了。

    之前和黄金凤聊起的时候,胡忧更多的是把这事当一个不大不小的笑话听。汉唐大大小小的官员,几乎全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对他们胡忧有信心。在他看来,张江良就算是要查经济问题,也不会查到多少东西,可是听到张江良说出的那一串串数字,胡忧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居然比想像中的多那么多。远远超出了胡忧的心里预期,这是不可原谅的事。

    “右相,你报的这些数字,都已经查实了吗?”胡忧强压住心头的怒火,以一种零下三十八度的语气问道。

    熟悉胡忧的人,这会心里都有些发紧。他们全都知道胡忧是真的生气了。胡忧平时是一个非常好说话的统帅,你至于可以当面骂他,只要你是有理的,他都不会生气。可一但什么事让他生气了,那后果就会非常的严重。

    几个心里有鬼的官员,这会更是有些坐不住了。拿人家钱的时候,他们可没有想过那么许多的后果,有些人甚至是认为自己在帝国的建立流过血,现在拿些什么都是可以的。

    张江良道:“回陛下的话。每一条每一款都是有据可查的。”

    “好、好、好,很好。张江良,这事你回去整理一下。晚此时候我到你那去。”

    “朱大能,你走那么快干什么,等等我。”

    朝会刚刚散,候三就急急忙忙的追着朱大能出了皇宫。

    “候三。你干什么,急成这样?”朱大能一脸奇怪的看着候三。年轻的时候,他们整天斗嘴,现在大家的年纪都有点了,身份地位也越来越高。斗嘴的事也不怎么发生了。

    “朱大能,我的哥哥哟,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候三这家伙地位是涨了,人却没怎么涨,还是那副痞子样,再加上他那干瘦的身材,这会看上去就像一犯了大事的街头混混。

    朱大能被候三弄得一脸的莫名其妙,道:“我帮你是没有问题。可你总得告诉我是什么事吧。难不成你上青楼被欧月月知道了?”

    候三有一个厉害的老婆。这大家都是知道的。候三怕老婆在圈子里也不是什么秘密。朱大能看候三一脸为难的样子,本能的就想到了欧月月的身上。

    候三苦着脸道:“如果是这事,我大不了回家跪几天搓衣板也就行了。”

    “那是什么事?”朱大能更奇怪了。与欧月月无关,朱大能还真是想不出以候三今时今日的地位,还有什么好为难的。

    候三四下看了一眼,小声道:“咱们找个地方说话去。”

    找了个小茶楼坐下。朱大能这才知道候三出了什么事。原来候三这小子居然被右相张江良给咬上了。

    “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受贿了。”朱大能听完候三的话,真是不知道骂好还是笑好。不过落井下石他是不会的。大家的交情是过命的人一辈子能有几个这样的朋友。再说了,候三倒下对朱大能来说也没有什么好处。他在汉唐的官已经做到顶级,除非他想把胡忧给拉下来自己做皇帝。

    候三一脸叫屈道:“我真不是有意的,当时我以为那就是一坛酒呢。随手收了也就丢在一边,哪知道张江良查到头上的时候,打开看是一坛金币。”

    朱大能骂道:“你真是越混越回去了,那坛子里是金币和酒你能感觉不出来吗?”

    候三苦笑道:“当时是下面人搬的,又不是我动的手。我上哪感觉去。”

    “得了,你也别跟我说。这事你得自己找少帅说去。早说早好,晚了你怕是会有麻烦。”老伙计有了难处,朱大能也无心再开玩笑,很认真的给候三出主意。

    候三无奈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本打算今天在朝会上主动解释这事,可是让张江良给快了一步。之后少帅的脸色你也看到了,我要是再说那不是直接撞上刀口,这事我是没法子了,你必须得帮我。”

    朱大能叹息道:“你呀,真是……唉……好吧,我帮你想想办法看。”

    朝会已经散了好一会,胡忧心头那口气还时顺不下来。这段时候他一心都是想着怎么让帝国富强起来,却没想到那边一群出生入死打天下的兄弟,居然在利用手里的权力大肆的收受贿赂。

    胡忧是江湖出生,在江湖上和很多人都打过交道,特别是那些社会底层的人士,他们的身上发生过的,都是真实的故事。他心里很清楚,每一笔脏钱的背后,都必定有一段冤屈。

    胡忧一向对自己的手下很自信,在他看来下面的手就算是有几个害群之马,那也是极少数的。而今天,张江良给了他一个颠覆性的答案,这真是把他给气到了。

    一个初生的帝国,才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可以衍生出那么多的**,这还了得!

    胡忧觉得要狠抓这件事,不把这阵风给打下去。汉唐帝国的走向将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本是想下午去张江良那里的,可是胡忧实在是无法坐住,饭都没有吃。就直接前往张江良的办公地。

    张江良身为右相,他的办公地也在皇宫里,胡忧过去到也不是那么麻烦。算起来,从张江良当上右相在这里办公。胡忧还真是没来过几次。

    胡忧来到的时候,张江良已经在地等他了。因为胡忧并没有说什么时候会过来,张江良是预着胡忧随时都会到来做准备的,胡忧到之前,他已经把所有的资料都准备好了。

    “这些都是?”胡忧看到那足足堆了两张桌子的文件。顿时感觉头大。如果说每一份文件都是一个官员贪污的证据,那么他的帝国怕是没有几个清白的官了。

    张江良点头道:“还有一些不那么重要的,没有拿过去。陛下如果要看,我这就命人去拿。”

    好家伙,还有其他的呢。

    胡忧摆摆手道:“不用了,这些就有得看。嗯,你先说说重要的,从官最大的说起。让我见识一下。我的官都有多大的胆子!”

    胡忧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哪个家伙敢在他的皮眼子下面贪污。这群每天都在朝会上见面的人,谁敢背着他马上就不做人事。

    张江良在这方面得也干脆,他甚至都没有先拿话给胡忧做一个心里缓冲,直接就说道:“官最大的,是南军指挥官候三将军。”

    “谁?”胡忧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居然有候三的名字吗,那个从小兵开始就跟在他身边。十几年来不离不弃的候三?

    张江良似乎料到了胡忧的反应,脸上并没有太多感情变化的说道:“是候三将军。”

    胡忧沉默了好一会。这才说道:“好吧,是候三。现在你来告诉我。候三他贪了什么,拿了什么!”

    朱大能和候三一分手马上就再次进宫要面见胡忧,跟在胡忧的身边十几年,胡忧在朝会上压着火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那时候朱大能自觉这事与他没有关系,却没有想到候三居然卷了进来。

    正如朱大能之前对候三说的,早坦白早好,晚了再想说怕都没有机会说了。朱大能准备抢在胡忧去见张江良之前,先面见胡忧把候三的事给说清楚。哪知道还是晚了一步,胡忧已经去了张江良那里,朱大能赶紧的飞奔而去。

    “大人,朱大能将军说有急事要见你。”

    士兵打断了张江良的话,他刚才向胡忧禀告候三受贿的详细情况。

    “陛下,你看这……”张江良很聪明的把问题转给胡忧。他知道朱大能名义上是来见他的,事实上是来见胡忧的。至于为了什么事,就不需要地说那么明了。

    “他到是来得好快。”胡忧哼哼地道:“让他进来。”

    候三都出了问题,胡忧现在对朱大能的到来那是同样不满的。来干什么,是为什么求情,还是为地候三求情?

    皇宫里是不准骑马的,朱大能这一通赶跑得有些急,这会脑门子都见汗了。

    “朱大能见过陛下。”朱大能给胡忧行全礼。平时私下见面的时候,朱大能只需要给胡忧行半礼,甚至有时候只需要点头打个招呼就可以了。可是现在的环境,他可不敢那么做。

    在行礼的同时,朱大能自然看到了胡忧的表情。他在心里都快把候三给骂死了,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帮候三解释这事。

    “朱大能,你起来吧。我很好奇,你是来见我的,还是来见张江良右相的?”胡忧的语调很平静,可那说出来的话,就不是那么好听了。

    换了任何一个人,这会的脾气怕都不会好。手下两个最看重的大将,一个出了问题,另一个现在来的目的不用问就是像晃过这个问题。两大将军抱团,可不是什么好事。

    朱大能明白胡忧话里的意思,也知道胡忧正在气头上,可来都已经来了,有些话他不得不说,只能硬着头皮道:“陛下,我其实是来找你的。”

    “哦,原来是找我。我们似乎刚刚才在朝会上见过,你马上又来找我,而且是追到右相这里来,是有什么事吧。”

    胡忧的语气越来越平静,这表示他已经气极到顶点。一场风暴正在形成,是暴雨还是大风,现在怕还没有人知道。

    朱大能回道:“是有事的。我是为候三的事而来。前日右相曾经查过候三将军的住处,当时查到了一些东西,我是来解释这些东西的。”

    胡忧笑道:“是什么东西,居然要请动你过来。右相,还是你来满足我这个好奇心吧。”

    张江良回道:“是一酒坛金币。”

    “哈,还真是不错。一酒坛金币,一酒坛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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