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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昊学一愣，仓促答道：“很好啊！”
冯艺歌正色道：“我和你熊阿姨年岁大了，虽然现在身子骨还算硬朗，以后可就不好说了。你和慧娟现在要个孩子，咱们还能帮着带带，享受一下天伦之乐，再过几年的话，我怕……”
呃！
原来是催孩子的，昊学瀑布汗，连连点头答应，被老丈人催这种事，多少还是有点尴尬吧。
这绝对不是熊慧娟的主意，因为自己最近耕耘的主战场就在她的房间，绝对是尽力了的。
可能是熊妈妈吹了枕边风，才让这位世界级著名导演，也提起了这么生活化的话题。
苦笑着回到家，已经是深夜，女人们都睡了，昊学却还有重要事情要做。
翻开手机通讯录，找到了一个人。
《倚天屠龙记》，空闻大师。
在昊学手机中《倚天屠龙记》的世界里，空见神僧早已圆寂多年。要了解一些相关情况，只能找他师弟询问。
“空闻大师，打扰了。”
昊学的声音很低调，说了一句之后，等着对方的反应。
空闻正在打坐，陡然间耳畔有人传音，自然是吃了一惊。好在多年来潜心修行，这点定力还是有的，虽然心中惊骇，却不动声色，沉声问道：
“哪位高手大能，闯我少林寺？”
“空闻大师见谅，我没有恶意。”
昊学扯了几句闲篇，算是稳住了空闻大师的情绪，随即问道：“这次贸然找到大师，是为了关于令师兄，空见神僧的一些事情。”
空闻皱眉，师兄空见早已圆寂多年，有什么事情是关于他的？
昊学也不废话，直接丢过去一块路边捡的样本，开门见山地问道：
“这样的材质，大概有……一尺厚度，外面再包上半寸的铜皮。若是有人能以指力洞穿……”
“那是什么人？武功深不可测！”
空闻骇然道：“只怕当代高手，只有武当张真人的内功修为，达到了这般地步！”
嘿嘿，张老道在我这里拍戏呢。
昊学微微一笑，紧接着问道：“以你来看，令师兄空见神僧的金刚不坏体神功，能挡住这样的指力么？”
这……
空闻倒是陷入了沉思当中，拿着手里这块似石非石的东西反复掂量，也有点拿不定主意。
半晌，空闻迟疑道：“师兄的金刚不坏体神功已经修至至高境界，但是对于这样强悍的指力，我不敢下确切的结论。如果要推测的话，我觉得，能挡住的可能性比较大，但是，恐怕空见师兄也要稍稍受点内伤。”
昊学点点头，追问道：“空见神僧的金刚不坏体，已经是第十三层的大圆满境地，不可能更进一步了？若是有人能轻松挡住这样凌厉的指力，行若无事，那就不可能是贵寺的金刚不坏体神功？”
“那也不见得！”
空闻身为少林方丈，见识广博，沉吟道：“敝寺七十二绝艺当中的金刚不坏体神通，虽然典籍记录的确是只有十三层，但是……我当年隐约听师兄说过，第十三层，未必是真正的终点。”
哦？
这倒是新鲜的发现，昊学好奇道：“难道还有十四、十五层？”
“我也说不好！”
空闻摇头道：“师兄练成十三层，已经是武林当中无人能够破防，哪怕是魔教教主阳顶天，恐怕也是无能为力。师兄达到圆满的程度之后，又苦苦闭关数年，据说就是在冲击更高深的层次，但是结果，却似乎并不好。”
“那时候我还不是少林方丈，和师兄的武功境界相去甚远，他跟我说得也语焉不详。但是留有记忆的词句，似乎是有关阴阳、刚柔、开合之类的东西……”
阴阳？
昊学忽然想到了自己的阴阳既济诀，果然是天下武学殊途同归，到了一定程度，似乎都要归结到这天地间最基本的道理上。
难道说，今天在云台寺遇到的那个老和尚，其金刚不坏体功法的境界，还要超过了空见神僧？
那么……他是如何解决阴阳问题的？也是两部功法同修？也有阴阳既济诀这样的诀窍从中调和？
如果真是这样，那此人倒是自己最好的交流对象！
若是能得到他的指点，自己的武功进境，一定会更加一日千里。
只是，从云台寺的遭遇来看，此人对自己似乎并没有什么善意，但也谈不上敌意，说不清楚的一种感觉。
以后有机会，再去云台寺一行，探一探这个老和尚的情况。
次日，《射雕英雄前传》的拍摄继续，昊学又穿起陆展元的行头，在剧组里负责调控李莫愁的情绪……
因为心里装了点事儿，昊学这回基本没有太插手拍摄的事情，而是交给专业的导演冯艺歌去协调一切相关事宜。
这部剧中，有关王重阳和林朝英的戏份，主要有两大段。
第一段，便是昨天拍摄的场景，古墓话别。
那是王重阳即将出发，参加抗金义军之前，和林朝英在古墓道别，然后有一场互相切磋的武打戏。
这部分，昨天已经完全拍摄完成，效果令人满意，尤其是最后两人对战的那些镜头，令冯艺歌大开眼界，拍了一辈子武侠剧，也想不到有人能把古装武打指导到这个程度。
简直……就像是真的武林高手一样！
这大大超出了程晓飞和唐盼盼两位老师原本的武打功底，不用说，自然是他女婿昊学的杰作。
今天拍摄，剩下了另外两个场景。
第一个场景，是王重阳抗金遭受挫折，被无数金兵重重围困，几乎战到力竭时，林朝英居然天外飞仙一般地出现，和王重阳并肩作战，面对金兵当中的一些高手，自然而然地形成双剑合璧，玉-女素心剑威力爆棚，令对手措手不及，一举突破重围！
另一个场景，则是两人突出重围，回到古墓之后，度过了一段郎情妾意的美妙时光，也在电影结束之前，将高潮收束，给观众一个比较温馨的情感体验。
最后，王重阳还是无法选择安逸，再次踏上征途，林朝英虽然万分不舍，却依然选择支持，两人在活死人墓门口，再次道别，影片至此也画上一个余韵未尽的句号。